“郭成此人,”唐鹤摇了摇头道:“他没其他大的毛病,就是特别爱财,又不是君子,所以取财的途径便不太正当,他必定觉得我们父子俩会阻拦他回京,所以躲着我呢。”
周满便好奇的问:“那唐学兄会阻拦他回京吗?”
“我阻他回京干嘛?”唐鹤笑眯眯的,“据我所知,工部右侍郎这一职还是我父亲提的他的名额呢,这种人,留在京城比留在地方更好。”
他摇头晃脑的道:“天子脚下,众臣的眼皮子底下,这么多御史盯着,他便是贪,那也贪得有限。”
“在地方就不一样了,一州刺史,在这一州之内,几乎可以只手遮天了。”唐鹤看向周满,“我想这几年白善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吧?即便他有背景,公主和白二也在此,但一些该尽的礼节也得尽。”
周满想了想后道:“还好吧,郭刺史除了贪财还怕死,每年他寿辰和一些重大的节日,我们送的多是药,他收的也很开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