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心里又窜跳出范蠡的样子,那是与他完全不同的性子,成熟,稳重,总会顾全大局,不会只凭一人的意志做事。
尽管也是因为这种性子,他要牺牲我来作越国的工具。因了那些昔日的温存,让我还在迷恋与他之间的若即若离。
“噢,我知道了。是因为你都不记得那些事情了对吧,”他又拍拍脑袋,恍然大悟,“我真是糊涂了,你看我真是糊涂了。”
不停地责斥嗔怪自己,“那些都是我梦里的事情,你怎么会记得呢。你现在可是一个和我一样的凡人了,不不不,还是不一样,我只是个凡夫俗子,你尽管现在是凡人之身,但还是比凡人要好得多。”
声音还在不停地继续,“你放心,我可不会把你当成和普通女子一样的来看待的,你不一样,是我心里从未崩塌过的那一寸地方。”
“你很烦。”我忍不住说道。为了权宜一些情况,还是忍住了一些话没有说,稍微婉转,留了余地。所以我将‘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烦。’改口了。
他突然不说话了。静静走到一边,在地上就和衣躺下了。
这个人还真是很奇怪。两秒反差这么大。
我又奇怪,他平常就是这样睡觉的么?这天气这么冷,也不怕?堂堂君王,竟有这个奇怪嗜好。果然,像他这个人一样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