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杜若梅越说越气,他只好赔罪道:“小姐,小的知道你有急用,可这银子当真开不得玩笑,需得夫人亲自授意,不然小的也不敢动。”
他向来圆滑,这些年也在这里扣了不少油水,可都是从其他下人和采购上面动手脚,如此正大光明地从库房走银子,他真不敢,这夫人要是怒了查起来,他就吃不了兜着走了,指不定之前吃进去的都要吐出来。
杜若梅气得脸色发青,她母亲现在在床上昏迷不醒,昨日的鞭刑还未结痂,今日又添了新伤,日复一日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,这府中好的药材也没有,她只能想办法去外面采购些好的补品。
谁知道这刘管事软硬不吃,只好拿起一旁的账本摔在地上,“刘管事,你若不给,我就去母亲那里告发你私吞银两。”
刘管事吓得跪在地上,贼眉鼠眼地心虚,但还是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,“小姐,这话可不能乱说,小的是府中管事,自然不会为了一点小利中饱私囊。”
杜若梅气得浑身发抖,真是该死!有了那女人这些下人都敢违背她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