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昭这几天恢复得很好,对师墨有印象,见到她就笑着招呼,“师同志好,又见面了。”
“田同志好,多谢你了,害得你受伤,实在抱歉。”
田昭笑着摆手,“这个本来就是我的工作,即便不认识师同志,我也会去做的,你不用自责。再说,我也就是些皮肉伤,几天就好了。”
两人相互客套了许久,严谨又陪着聊了一会,随后田昭的家人来了,师墨一家才离开。
外面又下起了雪,一家六口撑着伞走在街上,师墨带父子五人去看她曾经的家。
她家以前在靠近皇城的四合院区域那里。
那一片的四合院都是最古老,最精美,位置最好的。
他们家祖祖辈辈都生活在哪里,师墨也在那里生活了十多年,每一个巷道都很熟悉,那里的每个街坊邻居都很熟悉。
只是如今,曾经住这一片的人,被下放或是因为其他原因离开了不少,房子被征用,分给其他人居住。
一栋院子住了好几家人,里面被破坏的面目全非,师墨家自然也没有逃过这样的命运,伴随她成长的许多东西都不见了。
“以前院子里有一棵葡萄树,一棵枣子树,结的果都是又大又甜的,现在就是连根都被挖走了。”
一家六口站在院子外朝里看,师墨有种物是人非感,还有不甘和愤怒,这些人真是不把别人的东西当个数,怎么糟蹋怎么来,看得人起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