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用,我应该继续深造好好学习的。”张红梅委顿了下来,那双苦楚的眼睛却似乎在控诉命运的不公。
杜心言看张大夫这样,心里头也剧烈的疼。
而屋子里,已经传来了那妇女尖锐的、惨绝人寰的嘶吼声。
她似乎在宣泄。
此刻,杜心言注意到阳光下张红梅的脸色红的异常,急忙伸手试了试她体温,这一下可吓坏了她,她果断的将医药箱里头的温度计拿出来,“张大夫,你在发烧?”
“发烧?”
她只感觉自己头重脚轻的,还以为是累坏了。
被杜心言提醒,张红梅急急忙忙将温度计夹好,过了片刻,拿出来一看,张红梅的温度已经超过了正常的区间段,杜心言暗暗着急,安排她去休息。
倒是张红梅,她倔强的可以,轻蔑的撇撇嘴,非要站起身来。
“我是无产主义的阶级,我不怕病魔,我要和病魔抗争到最后……”杜心言看着这背筐的红娘子,心里头也燃起来了一团火。
“现在,”她一把抓住了张红梅的手腕,“你必须休息,你是咱们的后盾,这要是连你都出问题了,咱们岂不是一整个都完蛋了。再讲,你要是到处乱走,你会传染给其余人。”
这病菌的传染度很高,也是有目共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