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穿忧吃忧所有他们能想到的一切。
这个时候苏舒没有和吴姥姥说自己有很多钱这样的话,而是乖乖巧巧地应着,吴姥姥说一句,她应一声好,我记住了,我听您的,我会的。
老人字里行间的关怀,比苏天荣当时留给她巨额遗产都更加让她喜欢。
苏舒爱钱,但比起钱,她更爱更难得的情。
亲情便也是其中之一。
她从小穷,但是钱是她可以赚得来的,可疼爱和关心是她赚不来的。
男人们喝起酒来没完没了,吴姥姥几人聊到十点多就连连打哈欠撑不住了。
“他们还不知道要喝到什么时候去,我们几个都忙一天了,都早点回去歇着。”吴姥姥缓缓起身一边拉着苏舒说话,“你回屋也早点歇着,不用等梁振国了。”
“嗯,不等他。”苏舒笑着应了句。
庄稼人没有除夕要守岁的习俗,聊累了女人家就回屋去歇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