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沈家的地位,都是由父亲在边关的军功建立的。
三次冲阵、四次守城,一次对抗兽潮,皇室甚至特意赏赐给沈家一块天启令,以此表彰。
天启令,可是进入皇朝都城天启学院的凭证。
可如今,他们的儿子却在家族苟延残喘。
一念至此,沈少游悲愤地低吼:“什么要事,不过是喝了药液后去青楼而已。”
五年羞辱的点点滴滴袭来,加上镜子中触目惊心的面容刺激,沈少游气血翻涌,一大口鲜血喷出。
没有人注意到,他喷出的血雾竟都悄然间向着床头书案上的一支毛笔涌去。
沈大成脸色一暗,狞声道:“你?就吊着这一口气吧。”
说完,沈大成看向桌面上一枚菱形的金色令牌,贪婪地笑了。
天启令,这可是好东西,他走上前一把将令牌收到怀里,就要向外走去。
沈少游怒极攻心,这是父母用命换来的,也是他在黑暗中唯一的希望。
都城的天启学院招生时,可凭着天启令进入其中修行,明年便是最近的一次。
“放下,那是我的东西!”
沈少游声音如撕裂般凄厉,他挣扎着从床上下来,扑向正要离开的沈大成。
沈大成面露讥讽,一掌将沈少游拍在地上,用脚踩在了沈少游的胸膛之上,阴恻恻地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