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喜舒舒坦坦的靠坐在圈椅之中,闭着眼睛由得身边的小太监们殷勤的伺候着,这不比在那偏殿之中闻尸臭好一万倍啊。
谢珩关上门走回去,傅青鱼这才压低了声音询问,“大人,你方才打手势叫我掀尸布做什么?验尸其实不必关门,来喜进来旁观也无碍,我也不怕他来盗技。”
谢珩将面巾系上,取了一旁的纸笔在偏殿中的一张桌前坐下。
傅青鱼见谢珩故意卖关子,举着已经戴了手套的双手凑上前,“到底为何啊?”
谢珩慢条斯理的铺好纸,“你不是想剖尸吗?”
傅青鱼闻言眼睛瞬间就亮了,“能剖?”
“嗯。”谢珩见傅青鱼这般惊喜的模样,眼里也有了清浅的笑意,“不过需得像你先前剖尸那次一样,验完之后将尸体缝合好,不能叫收敛尸体的人看出破绽。”
“我保证。”傅青鱼举手,“我定然缝的比上次给林宇缝的更好。而且太子的尸体冰冻之后再解冻,尸体表面本身便会有损毁,即便有人故意找茬,我也能寻得理由搪塞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