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澈捏住仅露出来的一点瓷片,用力一拔,瓷片拔出来的瞬间,太医掀起太子的衣袍,把整瓶金疮药倒在了伤口上。
鲜血止住,太医松了口气,这才仔细检查伤到的位置,“万幸没伤到筋脉,但也不可大意,需好好休养。”
边说边拿出纱布,把伤口包好,拿着药箱退下去,出了门口,微微摇了摇头,仅仅几日,太子就受了两次伤,足可见皇上对他的不喜。
御书房内,太子站起来,面色隐隐有些发白,“父皇不必担心,我无事。”
皇上的怒火被太子的鲜血彻底冲了下去,冷声,“朕给你两个时辰,两个时辰后你们启程,不得耽搁。”
……
从御书房出来,太子一瘸一拐走的很慢,风澈走在他身侧,并没有出手相扶的意思。
看着两人出了御书房的院子,张公公把看到的情形禀报给皇上。
皇上听完,抬手去端手边的茶盏,端了个空,这才想起茶盏被他砸太子了,身体往后一靠,“看来朕得换一批人伺候了。”
宫人们吓的出了冷汗,很快端上了茶水。
皇上端起来,喝了一口,只觉今日的茶水格外的香。
太子和风澈用了很久才出了皇宫,各自上马,去了大牢,亲自接了靖安伯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