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这种莫名其妙的胜负欲带来的奇怪的自尊心,有时候真是幼稚的可怕,唯一能避免的方式就是不去看他,让他自己一个人耍,时间长了,就会没意思,从而回归到正常的路径上来。
“好吧,我承认你说的都是对的。”
赵让放下酒壶说道。
但这话并没能让青青扭过去的头再转回来。
“我是去了后山,见了孙二。他当然想不到我会这么直截了当的找他,然后他当然也吓了一大跳。”
听赵让说的很实在,青青这才回过头来。
现在要做的就是等。
等孙二缓过神来有所行动,同时保护好身边的这一对师姐妹。
一条有主的狗在外面受了欺负,定然会把委屈攒在肚子里,回去一股脑的倒给主人。
孙二就是这样的一条狗。
他的主人正是羽衣道长。
所以赵让只要等他回去向主人倒完委屈,这一人一狗就决计会有所行动。
小师妹已经彻底醉倒了,趴在桌子上,枕着自己的胳膊,嘴里时不时咂吧一下,说着呓语。
师姐扶住她腰,将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肩头,把她搀进了屋子里。
喝完酒的人最怕吹风。
入夜的白鹤山,山风很凉。
赵让本以为师姐也差不多该醉了,毕竟能喝酒且酒量很好的姑娘并不多。
“没发现你酒量这么好!”
但当师姐安顿好小师妹,重新从屋子里走出来后,赵让才发现自己想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