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二丫如今怎么样了。公蛎决定去瞧瞧二丫去。
刚走到门口,恰好见钱串子同钱耀宗开了门出来,忙三下两下爬到门口的大树上。同以往看到的一样,钱串子咬牙瞪眼,凶巴巴的;钱耀宗委委缩缩,笼着手唉声叹气。
两人在树下站定,钱串子一指头点在他的额头上,低声骂道:“没用的东西,这点事儿都办不好!记住我说的话儿了?赶紧儿,今晚可是最后一次机会。”说着将一个小纸包塞到钱耀宗的手里。
钱耀宗哭丧着脸,道:“娘,非要这样才行?……”
钱串子把眼一瞪,吓得钱耀宗一哆嗦。钱串子喝道:“就照我说的办!你媳妇要问起,你就说我去城外表舅家住几天。”说完一阵风地走了。
钱耀宗垂着脑袋在门口徘徊良久,最后一跺脚,朝大马圈方向走去,估计又去赌博。
公蛎本想偷偷溜进院子,但想到只有他家娘子和二丫在家,一大早的,似乎不太合适,便顺着树干爬上了最高的一个枝桠,刚好对院内情景一览无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