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地简单些,就是希然公主不满小妾有孕,故意将人的孩子给弄没了。
若只是如此,的确是希然公主不占理。
希然公主此时也坐不住了,起身行了一个南诏礼:“禀皇后殿下,并非是臣妇嫉妒,而是那蠢妇不知所谓,竟然仗着腹中有孕便敢无视礼法,对着臣妇大呼小叫,还妄图染指我王府的中馈之权,臣妇身为主母,自然不能忍。只是略施小惩,是她自己身子不争气才没了孩子,怎能说是臣妇的过失?”
嗯,真是婆说婆有理,媳说媳有理!
这种官司,的确是难断。
谢初夏觉得除非自己是亲眼看到了过程,不然,她也不知道应该信谁的。
“哼,你这妒妇还敢欺瞒殿下!你不仅借故打杀了我的孙儿,更是还对我儿动手。你身为妇人,对自己的夫君行凶,难道这就是你们南诏女子的教养!”
好家伙,一句话就把这事儿又上升到南诏女子无德上头来了。
希然公主自然是听不得这个。
“婆母当真是不讲理,明明是他们自己言行无德,怎可都怪罪到我头上?我承认我失手伤了王爷,可那是因为他出言侮辱我的父王母后,此事便是将他叫来对峙,他也得认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