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,在她没有能力之前,是不会说的。
“……你们家的事儿,说实话我挺意外的。你那个老姑、大伯父是土生土长的农家人吧,怎么做起事情来,那么狠辣,比大户人家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
面对独孤寒的话语,齐妙耸耸肩,无奈的叹口气。
别说他意外了,她也很意外好不好!
小妮子翻身,趴在枕头上瞅他,撇嘴一下,道:
“你这还不算啥呢。还记得我那个大姑不?她出门子的时候在老宅的厨房缸后,放了黑伤草。而且,每年初二回娘家,都会换新的。”
独孤寒嘴角狠狠抽了两下,没发表言论。
黑伤草梁宿友不知道,但是独孤寒却知道。
这种东西连同麝香,红花,乌蓟莓,那都是大户人家后宅的常备“必需品”。
一个出嫁了的姑奶奶,给娘家放这些,还真是让人……匪夷所思。
提到她的大姑,独孤寒俯首,捏着她的下巴,说:
“对了,你大姑家的那三个孩子,有一个跑了。”
“跑了?”齐妙蹙眉,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独孤寒再次颔首,点点头,说:
“嗯,跑了。发配到南疆,我并没有管。听那里的工头说,好像从后山逃得,不过后山悬崖峭壁,能不能活两码说。”
齐妙听了撇嘴,倒没有什么太多的情绪起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