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的人吃力地撑起身子,她满身都是伤,无一处完好,每一处都是锥心刺骨的疼,疼得她几乎要麻木了。她凄凉地笑着:“建彰,这可是你亲口对我说的。”
“闭嘴!”男人大怒。
“难道你以为,他的心里有你吗?”夫人呵呵冷笑,“到这一刻,他也只会叫你闭嘴,你又在得意什么,连五十步笑百步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定国公怒视着妻子,却是握紧拳头,不能当着岳怀音的面呵斥她。
夫人一叹,最后道:“既然不愿去京城,那就不许再离开这里半步,在这里,你可以过得很平静,直到终老。但若离了这里,便叫你生不如死,不要以为我看不见你,你不想想,我是如何找到这里的?”
她看向丈夫:“相公,可还有什么话,要叮嘱她。”
定国公冷然背过身,不言语。
夫人便将婢女唤来,命她们准备上路,又道:“对了,那凌霄客栈住店的银子,给了吗?”
婢女应道:“头天给了房钱,只是吃饭的钱没算,昨晚也不知道是不回去的,反正还要路过的,奴婢到时候去给了便是。国公爷,夫人,马车都准备好了,能上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