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伯德百思不得其解的是:“‘‘流星’可能是我见过的最复杂的战术。可是,一旦他们理解了‘鲸落’,对‘流星’战术的运用就像肌肉记忆一样自然。”
“在场下看球和在场上打球终究是不一样的。”贾巴尔难得发表了意见。
闻言,伯德微微点头。
有那么一刻,他也想上场打球,他也想知道自己在“流星”战术里能发挥什么作用。
但是,背部的伤病提醒着他,球员时代已经结束了。
如今的他,就算复出也达不到顶尖之流。
他是无法像悲剧师那样接受角色降级的。
就像悲剧师未来还会想方设法地露脸,和WNBA球员组队参加全明星周末的活动,抓住每一个机会刷脸——你永远不会看到伯德自降身份做这种事。
“如果……”
“如果仅仅是初步掌握了‘鲸落’的球员就能做到这种地步…”卡莱尔很难不去想另一个问题,“那么理论上的极境——那些走进‘圣殿’的人,会打出怎样的比赛?”
“如果真的有那一天,如果真的有这么一群才华横溢的球员,如果我们有幸见证,我敢说,”布登霍尔泽望着路易的背影,目光中满是崇拜性的狂热,“那将是一支空前绝后的终极球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