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开始绘声绘色的给李麦子说,
“原不想说的,既然你问了,那我就告诉你吧,麦子你知道吗?你朱奶奶人没了,自己找了根腰带,吊着脖子,从炕上滚下去,活活勒死了自己。”
李麦子一惊,“啥?”
不说李麦子,就是沈云舒都吓一跳,自从上次开过大会以后,按理说是没人在敢朝她说难听的话才对啊!
这是为什么?
“你朱奶奶前几天给村长和刘队长两个人递了话,说自己的院子以后就给杏花了,一起的还有五十块钱,让李村长和刘队长帮帮忙把老房子推到了,朝前挪挪给杏花盖几间土坯房要是钱有富裕,就给她打个薄棺埋了。”那大娘说着还抽泣了两声,
“是啊,听村长说她觉得对不住大伙,自己养出这么个东西,她没脸活着了,得早点去给朱大祥谢罪去,哎,说起来她也是个好人啊,就是没把儿子教好,哎!”
两个大娘又说了好多才离开,朱母没了,按照礼节,沈云舒和李麦子都得上门去烧纸才行,也是幸好几个孩子都没在,这样的场合沈云舒自己不想去,也不想让两个孩子去。
不过礼节就是这样,
后面把剩下的豆腐和豆腐渣都换万了以后,李麦子和沈云舒两个人才去了朱母家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