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文宇......真是能被封莫宇给噎死。
哼了一声。
程文宇道：“那我可谢谢你了。”到是对自己还挺有自知之明的，他们俩还真是不值当他这么牺牲的。
封莫宇很认真地点点头：“倒也不必这么客气。”
程文宇现在打死这家伙还来得及不？
封莫宇又认真地说道：“我刚才说了这么多，你没有发现一个问题？”
程文宇也变得认真起来，先是愣了一下，随后仔细思考了起来，想了会儿才道：“你是觉得我们身边有人盯着我们？而且这个人是无明子的人？”
封莫宇点头：“不然不可能每一次都能踩得这么准。也许这人没有时时刻刻盯着我和娇娇。但是至少是盯着你的。我和娇娇只要进出小院，即便无法控制我们俩的行动，但是多少也在他掌控之中。”
程文宇沉默了下来，半天才道：“你在怀疑玲珑？”那个为了他连自己命都不要的丫头？程文宇真的不想怀疑她，可是理智却也在提醒他要小心。
只是玲珑为什么要这么做？
程文宇不再说话，紧锁眉头。
封莫宇轻声道：“有没有可能是为了妖族？”
程文宇深吸一口气，随后目光冷了下来：“你是觉得无明子利用妖族在威胁玲珑？可是为什么不去威胁白莹莹？白莹莹也是妖族，而且她应该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身份。”
“每个人对妖族的情感应该是不一样的。若是白莹莹早就对妖族没有什么感情了呢？或者很有可能白莹莹更恨妖族呢？妖族的事情太过复杂，每个人对妖族的情绪也都是不同的。你没有发现，即便是白前辈，对妖族也是又爱又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