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即便如此,却也不代表着他会因此而妥协。
“是不是本族长不答应,尔等便不起来?”云沧澜冷笑道。
此话,正中其下怀,片刻间,传来满地坚决之声:“族长若执意不顾我云家基业,我等愿跪死在这里。”
这又是一种威胁。
奈何,云沧澜不是被吓大的。
“好,希望尔等说到做到!”
“江辰,汐儿,倒茶,坐着等!”云沧澜大袖一挥,端起茶盏,摆明一副要耗下去的架势。
反正是你们跪着我坐着,喜欢跪,一直跪着便是。
云横川彻底被云沧澜这等无赖式的手段激怒,他十分明白,此事需速做决断,如若今日无法趁势将江辰赶出,他便会在云家扎根,再想赶他,便不是那般容易了。
于是,他目露寒光,质问云沧澜道:“说到底,这江辰来我云家不到一日,而这满地下跪者,皆是我云家血脉,为我云家基业,忠义死谏,然而族长却一意孤行,置他们一颗赤诚之心而不顾,莫非就不怕寒了我云家族人的心么?”
“有道是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,族长莫非宁可相信一个外姓人,也听不见我云氏族人的肝胆之言么?”此刻的云横川,宛若舌灿莲花,搬出各种大义,血脉,只为逼云沧澜退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