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又何必准备人证和物证。
“皇后娘娘，人证已经找来。”杨嬷嬷说着，一把将一个宫女推倒在地。
那宫女吓得赶紧跪在地上，战战兢兢地连一句话都不敢说。
“皇后娘娘，这是哪个宫的？”
“没听到娘娘们在问你话吗？还不赶紧从实招来！”
静贵妃一眼看出被她们带来的就是两位昭仪其中一位身边的宫女。
“哑了吗？”杨嬷嬷上前，一把揪住宫女的头发，用只有她们两个人才能够听到的声音威胁道，“再不说，我可就保证不了宫外你那个情郎的命了！”
“我说！我说！我说！”那宫女吓坏了，满脸惊恐，一连三声大喊。
“还不赶紧说！”杨嬷嬷一把将她揪了起来，“看清楚了，在场这么多人，究竟是谁杀了你的主子！”
宫女的视线从给为妃嫔身上一一扫过，每一个都露出了嫌恶的眼神，仿佛她是什么低贱的东西，就算她受伤了，在她们眼中她也不过是贱命一条。
最后宫女的视线落在了静贵妃的身上。
她的鼻子发酸，静贵妃来过两次，从来没有因为她们是下人而看轻过她们。
“还不快说！”
“是……是……”
“皇上驾到！”
凤仪殿外，嘹亮的声音让皇后整个脸色都变了。
明明已经让他们缠着皇上了，为什么皇上还是赶过来了！
她赶紧给杨嬷嬷使了一个眼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