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子飞奔到南城门口，气喘吁吁喊道：“孟青云来了，有好多骑兵······”
这话让人一听就气馁。
秀才遇到兵，有理说不清，贼配军是不会和你讲道理的。
“那些贼配军不敢动手，天子脚下，贼配军敢屠戮百姓，那是大罪，孟贼没有那么大胆子指示军队动手······”
一阵鼓动，勇气似乎又回来不少。
这时远远看到孟青云一行，人群骚动起来，随即有人喊道：“孟青云，你这个逆贼，你······你不得好死！”
这人紧张了，本不该他领头喊口号，他却贸然喊出来，还断片忘词。
“逆贼，你不得好死！”
口号参差不齐，效果很差，气坏了向宇飞。
练了好久，被一个愣头青搞砸了，他大声呵斥道：“谁让你乱喊的？都听我号令，等我喊时一起喊！”
孟青云骑马缓缓到了人群跟前。
“孟青云，你冻杀士大夫，羞辱读书人，我等代表天下读书人，向你讨个说法！”
随后向宇飞振臂高呼，“打到逆贼孟青云！”
“打到逆贼孟青云！”
“孟贼不除，天下不宁！”
“孟贼不除，天下不宁！”
“······”
口号响亮整齐，顿时将排练效果实质化。
孟青云笑嘻嘻看表演。
这种口水弹在他看来就是游戏，如同公园里吵架的两个老大爷，满嘴你是狗，你才是狗，你就是狗，骂人者骂的起劲，吃瓜者看的热闹······这些，他根本不在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