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熟悉的男声,自箱笼中传出,带着些凄惨的味道。
“别扎了别扎了!”
箱盖被从内打开,露出男子憋得通红的面目。
萧信一身白衣,从箱笼中艰难的起身,他的右臂正中刀锋,虽避开了大动脉,但那利刃仍扎进了皮肉之中,此刻,血流如注,顺着他的白衣,沥沥而落。
他蹙眉,扯下半截袖子,忍着疼将那胳膊缠好后,这才一脸怨念地看向兰溪。
“你也忒狠心了!若这一匕首扎进我喉管处,今儿本王岂不是要命丧此处?”
兰溪见箱中之人是他,警惕散去一半,但怒意不减。
“你不是被锁在水牢里吗?怎么逃出来的?”
萧信咧嘴一笑,轻蔑道:“你也太小看本王了吧?区区水牢如何能困住本王?”
“这几月……本王不过是给你面子,让你有点成就感,不至于太失落罢了。”
兰溪冷笑,“王爷为了讨哀家开心,牺牲可真大啊。”
扭头,吩咐青鸾,“水牢里所有的狱卒,包括守门的太监,身家背景脉络关系,给哀家一个个查清楚!”
“漠北的手太长了,竟能把人安插到哀家的私牢当中……”
“不斩断你们几根手脚,真当哀家是好欺负的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