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元清是不介意,任晓宁却要跳起来了。
“开什么玩笑!她可有一个杀人者,你们必须把她也带走!”任晓宁喊道。
有一则寓言,农夫、狼、羊、白菜要过河,只有一艘小船,农夫要撑船,每次只能带一样过去,狼会吃掉羊,羊又会吃掉白菜。
怎么样才能把所有东西都带过去?
这一刻所有人都以为狼既是赖元清,受惩罚是应该。但觊觎白菜的羊又凭什么说自己无辜,究竟是谁订立的规则,认为狼吃羊就是凶狠,羊吃白菜就是温顺。明明从一开始,主动权只掌握在手拿镰刀的农夫身上。
最终丁霁川没有带走赖元清,丁婆婆的病更急迫,周民俊的样子就像下一刻就可能会死在当场,而四个孩子不愿意离开丁婆婆,丁霁川也不认为这些穿着时尚却相互捅刀的外来人能够照顾好孩子。
就像他上次说的“我在这里生活了将近20年,别说是杀人犯,就是小偷都没见过”,现在的问题都是外来者带来的问题,不能让他们再把这里污染了。
眼看着小艇远去,任晓宁的眼泪掉下来了,开始嘤嘤嘤地哭,夏凝波扶住她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