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上其它的医倌看得傻眼,纷纷好奇:从哪里来的一个医术精湛的小医倌?
……
秦深一直藏着把刀在手心。
趁着别人不注意,她便在掌心切口子,用自己的血替士卒疗伤。
一直忙到傍晚时分,等所有的士卒都包扎好了,她才有空自己处理伤口——
简单包扎了一番,忍着失血过多后的头晕,她踉跄的走回自己的帐子。
咚得一声。
她好像撞上了谁的胸膛?
刚想说一声抱歉,可头一抬,她两眼擦黑,整个人向后倒了去!
0415 疗伤药
霭宋脸色铁青,他将人打横抱起,侧身钻进了军帐之中。
内帐逼仄,一盏昏暗的油灯立在四方小桌上,除了只楠木箱子摆在地上当凳子坐,唯有一张简陋的竹板床,铺着单薄的青色被褥。
秦深忍着翻江倒海的晕眩,醒了过来。
她见霭宋坐在床边,一只手紧紧攥着她的手掌,已将她简易包扎的布条拆解了下来。
“你、你做什么?”
挣扎着要仰头坐起来。
他未执一言,却依旧没有放手。
“我是不是说过,没有下一次了?”
他低声开口,带着沉重的怒气和深深的无奈。
“我不是为了你,你不必管我。”
她的掌心破烂的不成样子,她的血可以很快治愈别人的伤口,却治不好自己的。
反复的愈合、划破,让掌纹已渐渐模糊,只剩道道伤痕,交错狰狞。
“你也只有在我面前这般说,如果卫槐君知道了,你觉得他会怎么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