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!当年公公为了成全小姑的心思,不惜百般设法,难道老爷就没有爱女之心吗?”徐大夫人一听徐承平这话,急了。
什么叫没有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?自家女儿只是一个人暗自神伤,当年徐玉容可是闹得大半个京城都知道了。
徐承平一听她那徐玉容来堵自己的嘴,又气又羞,“天下的好男儿都死光了?一定要看上魏桓的儿子?”
徐大夫人知道自己刚才那话说得急了,缓了口气,“老爷,香儿可是我们的亲骨肉啊!若不是小姑的事,她早就已经出嫁了,哪里还会有今日的事?如今,她硬生生被耽搁到今日,老爷也要怜惜一下她的苦衷啊……”
“什么苦衷?苦衷就是看上刘衡那小畜生?”
“其实,真要说起来,香儿的眼光还是不错的。”
“眼光还不错?”
“是啊,老爷您想想,刘衡也算一表人才,状元及第,才貌俱全啊。他跟咱们家,细论起来还与香儿是表兄妹呢。那刘衡就一个寒门小子,没有助力,还能在翰林院做官,这份谋略和沉稳,也不容小觑啊。这样比起来,那黄凤麟却是太过轻浮普通了。要妾身说起来,他比妹夫当年还强。小姑如今待在澄州回不来,要是他娶了香儿,两家嫌疑一去,亲上加亲,二叔想再谋起复也能方便些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