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”铎丝说,“假如你坚持如此。”
她的动作快如闪电,两名卫士突然间便倒地呻吟,而铎丝则稳稳站着,双手各持一柄手铳。
她说:“我尽量不伤害他们,但我很可能弄断了他们的手腕。这样一来就只剩下你们两人,而我能比你们更快发射。假如你们哪个有一点点动作,只要一点点,我就不得不打破一生的惯例,杀掉你们两人。那样做会令我作呕,我求求你们,别逼我出手。”
仍然站着的两名卫士保持绝对的沉默,而且一动不动。
“我建议,”铎丝说,“你们两个先护送我去见上校,再帮你们的同袍找医护人员。”
其实她并没有必要这样建议,厄拉尔上校已经从办公室走了出来。“这里怎么回事?这是……”
铎丝转向他。“啊!让我自我介绍一下。我是铎丝·凡纳比里博士,是哈里·谢顿教授的妻子,我来见你是有重要的公事。这四个人试图阻挡我,结果有两个受了重伤。叫他们各忙各的去,让我单独和你谈谈,我对你绝无恶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