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都不死,果真是皮糙肉厚。”黑脸少年笑道:“从断背山上摔下来,竟然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,真不知道该说你幸运,还是不幸。”
杨玄闻言,这才转动眼珠,打量起四周,黄土垒成的墙壁,茅草组成的房顶,一旁的角落里堆放着一堆不知名的草药。
在草药的另一边,是一个灶台,正在“咕嘟咕嘟”的喷出蒸汽。
还有一位老者蹲在门口“吧嗒吧嗒”的抽着旱烟,拦着门外的人不让进来。
老者的屋子外围满了许多人,伸着脖子,都想看一看老者带回来的人长什么样子,是不是和他们一个样。
“大家都让一让啊,咱村的郎中过来了。”
一声高呼,所有的人都朝后面看去,一位穿着打扮和村子里的人截然不同的中年人站在人群后,所有的人都闭上了嘴巴,敬畏的看着中年人。
按说以村子的规模是不可能有一位郎中的,可偏偏就有一位郎中,这位郎中也不是这座村子的人,而是许多年前来到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