吞吞吐吐,脸都不知该往哪儿藏“相公,你留下来,荏儿伺候你洗澡吧……”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千殊以为是自己错听了,这不是邀请确胜似邀请的话语轻而易举便挑动了他的心弦。
“荏儿伺候你洗。”意荏再次说道,声若蚊蝇。
“荏儿,你可知……”他刚想说男女授受不亲,可一想到自己与意荏早已是夫妇,又有什么礼义界限,话便说不下去了。
“我自己便可。”千殊推脱。
“那你得留在房里。”意荏扭捏道。
千殊深觉得不对劲,问道,“荏儿,你怎么了?”
“你……这里是新府,荏儿一个人害怕,相公你都不顾着荏儿的吗?大半夜还出去。”意荏跺了一脚怨怼地说道。
千殊这才明朗,不疑有他,立马允下,“是我不好,疏忽了这个,我留在房里不出去。”
“嗯……”意荏若有所思地低了低头,往床榻边走去,拘谨地坐上床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