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”一声,秦啸取出一件黑色外袍——就是他自己刚换下来的那件,披在了她的肩上。
“既然你有实力,又何必要靠身体对敌?”秦啸看着神情发愣的妙莺,冷哼一声,“也许你只是在反抗世人对女子的偏见和不公,可在没有足够的力量之前,你做的这些反抗只是徒劳,反而会伤害你自己。”
“……”周围的圣门弟子,包括路不平、林媚儿,乃至妙莺自己,都愕然无语,面面相觑。
妙莺歪了歪脑袋,眨了眨眼,神色古怪的看着他,就像是在看一个稀奇物种一样,半天都没想好自己该怎么回应他。最后,她只好问道:“你……是不是有病?”
“我是真有病,才跟你废这么多话。”秦啸自嘲一笑,拐了个弧度,与她擦肩而过。
“等等。”妙莺转身,伸手将他拉住,好笑说道:“你错了,我没想反抗什么,我就是觉得好玩。看着那些臭男人一个个对我垂涎三尺,却又不敢对我怎样,我心里就非常开心。”
秦啸沉默片刻,才低声道:“看来你只是一直呆在圣门,被好好养护的幼嫩花朵。”
“你是想说,外面的世界很危险?”妙莺松开拉住他的手,低头看了看肩上披着的宽大黑袍,似笑非笑,却拉住两边边缘,盖住了全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