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蔺桑呢?”腓腓又问。
“蔺大夫?”魏沾衣想了想,“当然记得,他……”
“咦,他是谁来着?”
她拍着头。
腓腓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,她觉得好生熟悉。
可,仔细想想,却想不起来他是谁,更不太记得她为何会认识这个人。
“我,应该不认识这个人吧。”魏沾衣说,“听着很熟悉,就是想不起来。”
腓腓叹着气。
沅湘那个变态,临死还做了一些变态的事。
他是彻底要让女人忘记他。
“你不记得就算了,跟你也没啥关系。”它说,“你既然不需要那红色桂花,我就扔了去。”
它说着,就要往外跑。
魏沾衣蹙眉。
红色的桂花……听到这个,她为何会感觉到心底一疼?
那种隐隐约约的疼痛感,如云一般,疏尔出现,疏尔消失。
“腓腓,挖都挖来了,留着吧。”她说,“等明年桂花开花了,我们再做桂花鸭。”
红色的桂花,味道是不是比金色的桂花味道更好闻一些?
腓腓没有理她,转身跳到房顶上。
已经是深秋时节,树木凋零,唯独院子里那株桂花还在盛开着,纵是很小的一株,也香飘整个庭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