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言肆的眉头拧的更紧了,有股不可名状的压抑。
“你是主管,这种事情还要我来替你做决定?”
艳姐嘴角扯了扯,心想着送来的时候不是您特地吩咐过好好招待的么?谁敢在这中间假传圣旨啊?
“那我待会就让人安排下去,给姜小姐安排几天休息。”艳姐说。
“嗯。”沈言肆掐断手里的烟,骨节分明的食指在檀木桌上无意的敲击了两下,又补了一句,“让福仁居的厨师炖点补汤给她。”
他想到怀里的那人瘦弱的腰身,那细弱的骨头好似一捏就要碎了一般。
瘦的有些过分了,是应该补补才对。
“是。”
艳姐笑意盈盈的应下来,随后似是又想到了什么,提醒,“对了,刚刚陆思意小姐打了电话过来,说联系不上您,想——”
“行了,我知道了。”沈言肆不耐烦的打断,从椅子上站起来,“刚刚交代你的事办妥当就行。”
说完,沈言肆拿起外套走了出去。
艳姐眉眼微挑的盯着那人离开的身影,悠悠的叹了口气。
她这个老板,好像对某个人惦念的过分。
这样的折磨,也算是惦念,不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