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飞那事儿?”江小姐想了想,没想起来,“你家高飞这两年干的事儿挺多的,你指哪一件?”
“……”简太太白了她一眼,在她笑眯眯的眼神中开口,“就是前段时间,小飞中邪那事儿!”
“哦,我想起来了。”
江小姐整理着脸上的面膜,“那段时间小飞一动就全身疼,你天天找我哭,骂了你公公骂你老公,骂了老公又骂小飞。是那段时间发生的事儿不?”
“你记那么清楚干嘛!”简太太脸一红,“反正就是那么回事儿。”
“我在咱们J省这边找了好多大师,都说解决不了小飞身上问题,听说S市的大师多,我就带着孩子过去了。”
“当时我找的本来不是苏漾,是S市两位很有名的大师,排号都不一定能排上的那种。”
“结果你猜怎么着?”
“怎么着?”
“结果那两个大师直接带着我们去找苏漾去了,对苏漾还毕恭毕敬的,看样子辈分儿挺高!”
“啊?”这话倒是让江小姐有了兴趣,“辈分儿挺高?怎么个高法?”
简太太仰头想了想,“最直观的表现就是,苏漾是坐着的,那两个大师是坐着的。苏漾说话的时候,那两个大师连气儿都不敢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