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是如此,或是你我到了开封府衙之际,已为他所窥,唉,我是为疏忽了。他此下即已寻到夷门山袍冢,必定会有所谋动……”
楚南风言语一顿,缓缓前行,边走边道:“虽说太祖皇帝有言,只要此处袍冢葬下三个月内,不为人所毁便可,但以智苦的神通,加上夺去的宝典,恐是会让他寻出蛛丝马迹……而我等又不知他如何谋局,眼下却是大为被动。”
“那夫君此下作何打算?”
“冢阵十年不破,当可无忧。此下才过三年,还有七年时间,夜夜防贼,且是防智苦这等身手之人,当是为不易……是故我想弄清一事,再做决定。”
“何事?”马希兰一时疑惑。
楚南风作为作答,望向不远处裴管事所处的宅院,突是纵身上了街道边的屋顶,略一环顾,便是从屋顶向来路方向疾纵而去,马希兰知他查看智苦是否在暗中跟踪,自也未为惊讶楚南风的举动。
良久之后,楚南风方是转了回来,跃下身形,摇头苦笑道:“这宅院或是早为智苦他们知道,唉,此下却也不得不防……”
接着握住马希兰的玉手,并肩前行十余丈,旋而二人便是纵身潜入院内。
通宝阁解散之后,裴管事此下的身份已是为开封一处客栈的掌柜,寻常之时,却也少有露脸,皆是住在东街的宅院之中,正在厅上与下属言事之时,但见楚南风夫妇去而复返,心猜是有要事,忙将二人迎到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