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景珩喉咙滚动,声音低哑:“就从那晚你轻薄孤开始算起吧。”
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?”南鸢气恼,她什么时候轻薄过顾景珩,明明都是他先来招惹自己的。
“你敢说你没有动手?还是没有动口?一晚上,孤浑身上下都被你摸遍了,你敢说没有?”
“咱俩现在的关系还没有好到不讲究这些的程度,你摸过的,孤总得摸回去。”
顾景珩的声音沙哑性感,让南鸢的身子越发地燥热起来,她羞怒交加,想要挣脱他,可是她越是挣扎,就离顾景珩越近,两具火热的躯体就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。
“你强词夺理!”南鸢被气得面红耳赤,都快要哭出来了。
什么跟什么啊,那明明是他……是他……
“你就说有没有吧?”顾景珩贴着南鸢的耳朵,轻声问道。
"太子殿下,请您自重。"南鸢的嗓音都变了调,她的声音带着颤抖。
“自重?你那天晚上可没有说自重。”顾景珩的手摩挲到南鸢的后腰,隔着布料,南鸢能感觉到他的大掌所带来的热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