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去无视,但关键时刻动不动来找存在感。
韩子怡不依不饶地敲休息室的门。
相音南不可能在正式场合带韩子怡过来,韩子怡确实没能力搞到邀请函。
当然,她也不想放过这个名流聚集钓金龟婿的大好时机,死乞白赖和工作人员报了相音南的名字才钻了进来。搭讪了一圈无果,碰了一鼻子灰又想来相音南面前晃两圈。
相音南小声在裴引耳边呢喃:
“我们不理她就好,一会儿她就走了。”
忍气吞声不是裴引的风格。
上次在报社,不咸不淡地怼两句已经算是忍让了。
这回还敢来碍她的眼?
裴引冷脸,一言不发地穿好鞋,牵着相音南去开门,大大方方地走出了休息室。
“音南——”
韩子怡的娇嗔直接被裴引的杀气打断。
“你想干嘛?”
裴引简洁明了地发起进攻。
韩子怡的视线落在他们相扣的十指上,不胜惊讶:
“你们……裴引,你怎么在这里?”
裴引冷笑:
“这不是你这种身份地位的人该操心的事,我是酒会主办方正儿八经邀请的客人?你怎么混进来的?”
韩子怡穿着浮夸的红裙,半个胸脯露在外面。
没有美感可言,搏出位的心思路人皆知。
相音南乖巧地低头,非礼勿视。
跳梁小丑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