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牧没有理会房玄龄的话,只是一味的为其把脉且喃喃自语道:“脉象平和,虽说有些劳症但似乎也并无大碍才是……”
房玄龄听到陈牧是在为自己看病,连忙抽回手苦笑道:“陈公子大可不必为老夫劳心了,我并没有得什么病症。”
陈牧听房玄龄这么说,接着问道:“那房老何故这几日都不进行讲课呢?”
房玄龄见陈牧说的是这件事,这才有些为难的向陈牧说道:“其实吧……陈公子,老夫怕是不能再在乾元书院任教了。”
听到房玄龄这话,陈牧先是一惊,然后问道:“房老何出此言?”
房玄龄说着便将李世民的书信递给了陈牧,说来房玄龄的身份陈牧早在之前便已经猜测出个大概。
之所以一直没有点出,不过是为彼此之间留有一些商谈的余地,如今房玄龄将李世民的书信递给他,可见房玄龄也是猜到了陈牧知道了一切,故而才没有做任何隐瞒的举动。
陈牧看到书信中李世民要召回房玄龄的内容之后,脸色也显得有些沉重,说来这段时间与房玄龄的相处之下,陈牧对于这位大唐的能臣也颇为赞许,若非有此人在,自己怕是很难一个人支撑起这么大的一个书院。
因此这乾元书院要说没有房玄龄这根支柱,对于陈牧来说可以算的上一大损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