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看着躺在床上眉头紧锁的钟老板,一个个接连开口安慰一旁的钟鸣鼎和他母亲。
很快,联系的医生来到了庄园,一番检查之后,医生表示钟老板的身体没有任何异常,至于为何迟迟不醒,他也没办法给出准确的结论。
医生的话看似给钟家人吃了一颗定心丸,可一旁的我,眉头却是皱得越发深了。
等钟鸣鼎送走了医生,我把他拽到一旁,小声的说:“有个事儿我琢磨了一天了,还是想和你谈谈。”
“你有什么就说吧。”
钟鸣鼎似有不解的看着我。
我砸了咂嘴,稍稍思索了几秒,才开口道:“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,中邪这种事?我总感觉钟叔叔的状态和中邪很像!”
“中邪?你别开玩笑了啊,咱们可都信奉唯物主义,这世上哪有那些神神鬼鬼的事情,我看你是想多了吧。”
一时间,我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。在爷爷活着的时候,我的确是一个坚实的唯物论者,但见识过我娘附身在爷爷尸体上后,彻底改变了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