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福伯喊开饭了,我终于找到了借口,将胡玉卿从身上推开。
大狐狸原来粘起人来,就跟大狗子一样,寸步不离地挨着我,还时不时地就会把我扑倒。
我们十指相扣,面色绯红,灼热的呼吸彼此交缠。
我揉了揉隐痛的唇角,都被他给亲肿了。
“胡玉卿,你以前不是这样的?”我恼怒地嘟囔道。
他坏笑地勾起唇角,谪仙般的脸庞上写满了意乱情迷。
“以前是以前,现在是现在,本君忍了太久,如今我不想再忍了。”
我问他忍了多久,难道以前就没碰过女人?
胡玉卿随意地指了指窗外的天:“与天同久,所以……你忍心再让本君继续忍耐吗?”
我切了一声,嗤之以鼻道:“吹牛不打草稿,你最多也就几万岁,你母亲都在健在呢,你就与天同久,吓唬谁呢,我只是年纪小,又不是傻。”
胡玉卿惨淡的笑笑,并没有反驳,不过我看他眼波中的暗光和怅然,难道,他说的都是真的?
这怎么可能……
我们磨磨唧唧的,终于来到了饭桌前。
胡玉卿到家时,作为一家之主,他们都得等他入座才敢动筷子。
而我现在什么都不能吃,只能跟何芳菲在一边吸食着香火,一边哀怨地看着他们大快朵颐。
见我只能看不能吃,可怜巴巴的模样,胡玉卿长臂一挥:“新月,过来。”
我不情不愿地坐在他身边:“我不能吃已经够可怜的了,你还想怎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