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正烟火炊炊,人丁兴旺,我呲牙傻笑,道,“独行一年,还真有些想家了呢!”
父亲在三年前说的没错,我终于还是用了整整三年,才将五郡,不,是四郡平田的事情彻底搞定,我也终于明白平田的意义并不在平田,而在平人心。
哎!过来人说的话,那不叫话,那叫阅历带来的经验,我们这帮生瓜蛋子,一定要听啊!
看着山下几张熟悉的脸正兴高采烈地跑来,我不知是喜是忧!
春风难渡,秋月难断。
曾经的我还天真的以为,自己是芸芸众生的一个另类,有父亲在,我可以收放自如,厌倦了权谋官场,还可以及时身退,褪下一身浮尘,再不踏足庙堂,从此逍遥风月,不理凡尘。
现在我才知道,从几年前我走出望南楼的那一刻起,回头的门,便已经彻底关上了。
莫见乎隐,莫显乎微。爹啊!你说的慎独,儿终于明白了!
......
我每每深夜兀自思忖,总觉得在遇到东方爷爷后,自己的每一步,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前行,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,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