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毛病。”
“你是传教士那伙儿的?”
“什么伙儿?”
“那就是铁路。”
“什么铁路?
他扭头看看那宅子。“你是逃出来的?你是逃奴?”
“不是。现在还不是。不算是。”
“这三个回答可不一样,孩子。”他厉声说,“你到底是不是逃奴?”
“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,长官。”
“我没时间跟你废话。快说你来干什么。你不经允许就躲在树丛里,偷看华盛顿将军门口的路。你可别磨蹭到他回来。我得在三十分钟后赶到城里去接他。”
“城里?就是哈珀斯费里?”
他指了指镇子那边的山。“你觉得那边像是费城,小不点儿?当然是哈珀斯费里。每天都要去,还能是哪儿呢。”
“这样啊,那我可得警告你。”我说,“那边可要出大事了。”
“总有什么地方出大事。”
“我说的是白人的大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