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!”刘懿拖着长音,似乎对刘权生的贸然打扰,有些不满,嘟嘴道,“您要是不出现,那就是为情所喜啦!”
刘权生宽衫披发,朗声笑道,“哈哈!怎么,扰了你们少男少女的花前月下了?当真儿童也学裹衣裾啊!”
“哪里有花,哪里有月啊!”刘懿苦脸笑道,“您就不要打趣儿子了!”
“我儿也长大了!开始思春了!”
刘权生上前捏了捏刘懿的鼻子,将其一把拽起,轻声道,“不过,酒色伤人,我儿可要慎之又慎,不要过于迷恋哦!”
刘懿极其认真地反驳道,“爹,您今年三十有六,儿今年一十四岁,也就是说,您在二十二岁的时候,才同娘共结连理,这在我大汉,这可算是晚婚了呢!”
刘权生愣了一下,旋即捏了捏刘懿的耳朵,笑道,“你这孩子,倒是机灵得很,虽然咱汉律有言,男子二十而家,可你要知道先立业后成家的道理。好男儿没有成就一番事业,怎敢沉迷女色?当年冠军侯‘匈奴未灭,何以家为’,便是此理!”
“儿明白!爹放心!”
刘懿干脆回答,随后用眼睛扫了一下小娇娘‘逃跑’之处,忽然有些寂寥地说,“除了随我长大的几兄弟,身边人尽是心有所图之辈,儿自当小心。况且,我与她一个天上一个地下,就算将来儿肯娶,人家肯不肯嫁还是两说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