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二郎并未说实话。”谢珩将青玉玉佩交给晨晖。
“为何?”傅青鱼询问。
“你可看见云二郎腰间佩戴的玉佩了?”
“看见了,那有什么不同吗?”
谢珩看向从屋中被盖着抬出来的和乐县主的尸体,“那是去年才开始在中都流行的青玉白佩,云二郎便是在衙署办公听闻死讯赶回云家也佩戴着,说明他本身在追逐新潮式样。”
“而这块青玉玉佩虽价值不菲,样式却太过于老陈,并非云二郎的喜好。”
“不是他的玉佩,他却说是他的,这其中含义不言自明。”
傅青鱼反应了过来,终于明白了方才看到云二郎神色变化时,她心中的疑惑是什么了。
“云二郎认识这枚青玉玉佩,他想替这枚玉佩的主人遮掩。可是为什么呢?”傅青鱼思考,“他分明很想找出害死和乐县主的凶手,这玉佩即便不是凶手的,也是重要的线索,他这般遮掩的行为岂不是跟他的想法背道而驰?”
谢珩没回答,反而问道:“若是这块玉佩是我的,你看见之后会怎么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