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卑职多谢侯爷!”顾岫泽起身,对陆沉拱手一拜,然后坐下皱眉道:“还真有一件事,非得劳烦侯爷出马不可。”
陆沉道:“何事?”
顾岫泽沉吟片刻,道:“院中署尊级别以下的人物,虽然不舍侯爷您,可终究品级低微,只怕不敢将卑职的命令置若罔闻,但几位署尊,皆都对侯爷您无比尊崇,恐怕无一不对卑职成为新院长心有微词。毕竟都是同僚,卑职不想伤了和气,所以卑职还想请院长代为说和,能和和气气,自然最好,若是不能,卑职也只能是动用手段了,哪怕坏了同僚之谊,也不能坐视内部四分五裂。”
“你说几位署尊,只怕无一不对你心有微词?”陆沉诧异道:“难道薛吾也对你成为院长有所不满?”
顾岫泽叹道:“薛吾心高气傲,这辈子眼高于顶,谁都不放在眼里,可却唯独对侯爷您心悦诚服,死心塌地。卑职虽然与他乃为老友,可却也难得其信服。自圣旨降下以后,薛吾便躲着卑职不见,怕是将侯爷您不再执掌督监院这件事,全都归咎在了卑职身上。”
“这个薛吾,不辩是非,当真是没有一点长进。”陆沉问道:“还有呢?其他几位署尊亦是如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