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。
余缺并没有嫌弃她,她本来应该感到高兴才对。
可是她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开心,她不想余缺太照顾她的想法和感受。
一个开着保时捷718的男人,怎么可能喝得惯十块钱一瓶的二锅头?
余缺一定是故意这么说的,不想让自己太难堪。
这便是欧阳墨菲现在的想法。
余缺却是没有注意到她情绪的变化,还以为是刚刚喝红酒时那么融洽。
“你怎么不喝了?你这酒量也不行啊!”
见欧阳墨菲杯中的白酒迟迟不动,余缺开口说道。
“别...别喝了。”
低着头的欧阳墨菲,声音细若蚊鸣,余缺有些听不清。
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,别喝了!”
欧阳墨菲站起身来大喊道,余缺这才看见,她脸上的眼泪已经冲花了妆,
“你为什么要这么照顾我?
不好喝就是不好喝嘛!
我天天喝我能不知道吗?”
看着近乎崩溃的欧阳墨菲,余缺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自己明明已经在按照锦囊妙计上说的,用尽全力在维护她的自尊了。
可是...为什么她还是会突然爆发。
殊不知,对于这种敏感的女孩儿来说,越是维护她的自尊,她就越是不舒服。
就在这时,房门被敲响了。
“谁?”
“外卖。”
欧阳墨菲还在气头上听见门外说是外卖,还以为是外卖员找错了。
余缺却站起身来,打开了房门,拿进了一个蛋糕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