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这定北侯府从来只有削尖脑袋想钻进来的,而这位穆小姐可是侯爷拐着弯儿才谋来的,足以证明穆小姐不一样,虽然是别有目的,但性质差不多,别说调戏,就算今晚他们圆房了,好吧......这个还有点儿难以想象。
这两人明明说着暧昧的话语,可眉宇间却没有丝毫的暧昧,反而隐隐有丝丝杀意在里面,剑拔弩张,这两人怎么看不太像是能凑一堆的。
萧君夙缓步走到穆九面前,目光沉沉的落在她身上:“那现在,能签了吗?”
“你以为一份契约能束缚我?”穆九寸步不让的看着他:“我不想承认,它就永远无效。”
“无效是之后的事情,但现在你得签了它。”
穆九好久没尝试过被人这么咄咄相逼的感觉了:“你就这么想奴役我,你就不怕我心生怨恨,近水楼台先得月,我要杀你可就容易多了。”
“拭目以待,只要你有本事。”
只要她有本事,就能杀了他吗?不怕自负自傲过头了,阴沟里翻船?
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红霞满天,晚霞的光芒下,那打磨过的军甲依旧程亮,而比军甲更亮眼的是那锋利的箭尖,这么久,那些士兵保持着这个姿势几乎就没有动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