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边有卖糖炒板栗的摊子,砂砾和栗子一起在锅里炒发出热腾腾的“沙沙”声,板栗粘着糖稀散发着丝丝的甜。她刚才没有吃饱,肚子“咕噜”一声,他笑笑,转头要了一纸包的糖炒栗子。
指尖掐着滚烫的栗子,她才想起来似的叫了声:“对了,人长久缺觉会猝死吗?”
他想也不想说:“不会,补觉就好了。谁告诉你会猝死了?”
祝福这才捏着栗子,苦着脸,把的哥老张的事吐来。
可怜的的哥,他今天晚上估计也睡不着了,阿弥陀佛。
剥开滚烫的壳,刮掉皱巴巴的皮,才露出光滑的栗子来,她吃得快剥得慢,就变成了他在剥,不停地塞到她手心里,时不时丢给摇头晃脑的大狗Yogurt几粒,Yogurt托了祝福的福吃得可开心了。
两人边剥边聊,祝福说:“我组里摄像想自己投资拍电影,才出道的大学生,所有的本都砸下去,你说这能成功吗?我都不知道是鼓励他,还是劝他了。”
他往她手心里塞了几颗栗子,笑:“男人都是二十出头的理想,那时最有鼓拼劲,但真正能干事,被人信任都要三十之后,有些东西是需要年龄的,我觉得是好事,但不能冒那么大的风险,探探路倒无妨,对吧?”
“对,对!”她边想边无知觉地往他的手里摸栗子,却只摸到他被栗子捂得热热的掌心。
她脸红,抬头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