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韵锦放开了哭个不停的小镰刀,一脸嫌弃地把手上沾到的眼泪往他身上擦回去:“行了行了你别哭了,我都还没打!道姑,这小兔的尸体已经在他房中发现了,怎的又不是他了?”
卫清酒随身戴着蒙面的布条,她熟练地蒙上了口鼻后,打开了木箱的盖子,在众人震惊的眼神中,用布包着小兔的尸体拿了出来,放在了一个空的托盘上。
“县主,这小兔的尸体上沾了这么些血迹,你在看着小箱子内部,可曾见到一滴血迹?”
柳韵锦有些迟疑地走上前,往木箱里瞄了一眼:
“……还真是,一滴血也没有,这是什么意思?”
昌婳公主倒比柳韵锦更先反应过来:“这是等尸体的血干透凝结了以后,才放进箱子里的。”
“不错,我们暂且先把小兔放一放,因为这边这小鼠的声音吵得我耳朵疼。”
卫清酒走到第四个托盘面前,拿出了放在里面的鼠首。
很明显的,在卫清酒拿出这个鼠首的时候,几个捧着托盘的婢女都表现出了有些恐惧、嫌弃的情绪。
柳韵锦紧皱眉头,不情不愿地走到卫清酒身边去看。
“县主,你看看,这鼠首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能不能别叫我看,我怕老鼠,”柳韵锦五官都快拧成一团,“这个鼠首上面沾上的血很多,嗯……切口,切口也很锋利,别叫我看了,我快要吐了。”
卫清酒点头表示肯定:“县主说的并没有错,和刚才的兔耳朵不同的是,这个鼠首的血过于多了,看上就像整个浸在了血里,然后再捞出来的感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