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兄弟俩言语朴实,不像是哪种会讹人的,心里也不禁松了口气,看时间还早,便赶紧指了指院子说道:“我刚才算了一下黄历,明日不宜动土,趁现在天色还早,咱们还是先去把院墙砌上吧,我们一起帮忙。”
郝建正在一边啃苹果,“说的容易,那些砖一碰都掉渣,就算砌上也坚持不了几天,都这个点儿了上哪儿买砖去啊?”
“砖的事就交给我们吧!”杨大壮立刻拍着胸脯说道:“岭上那家前几天运来几车砖,一直到现在都没用过,一会我和二壮去推两车先应个急,那白眼儿狼的东西不用白不用!”
说着杨大壮就要出发,我赶紧拉着他问道:“杨先生,你刚才说岭上那家……是程卫海家吗?”
“什么先生不先生的,我就是个粗人,大师您叫我大壮就行!”杨大壮憨厚的笑了笑:“听大师的意思,您认识程卫海那个挨千刀的?”
我听得一愣:“我倒是认识一个叫程卫海的,不过这‘挨千刀’怎么说?”
农村人朴实,也不太会掩饰心里的情绪,杨大壮脸上立刻就透出不屑的表情:“那家伙做生意发了点儿财就想甩了原先的婆娘,他婆娘不同意,这个狼掏的犊子竟然把他婆娘扔井里去了!扔完了还在村里说是他婆娘自己掉进去的,真以为大伙都是傻子吗?”
“是啊!”杨二壮附和道:“小丽嫂子在村里住了那么多年,是出了名的贤惠能干,怎么可能自己掉进井里?而且那口井当年还是我们帮着一起挖的,井沿拿青石砌了半米多高,就是怕有人掉进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