聪明过头就是愚蠢，机灵过头就是狡猾，爱情过头就是仇恨，宠爱过头就是溺毙，算计过头就是损失，思虑过头就是呆疯，苦闷过头就是忧愁，快乐过头就是痛苦，清晰过头就是混沌。
尽管卡蜜拉终于没有经受住诱惑，但如果没有她丈夫的安排，她的情感也不会改变方向。诱惑之所以是诱惑，就是因为它总是顺着人的本性，总是对眼前的快乐垂涎欲滴。道德家常忍不住以神的品质来要求人，还恍惚产生了自己也是神的错觉。
事实上很多人清白地过了一生，倒不是由于他们意志多么坚强，品德多么高尚，而是因为他们没有犯错误的因缘，或者说没有人肯诱惑他们。因为道德权威对于一个心智偏低的人出头露面来说是成本最低的，补鞋卖锅都不容易，充当道德的完美主义者还不容易吗？
每个人都一样，无论是总统还是普通人，把自己猜测想象的如何软弱都不过分。有效的理智是意识到理智的边缘，远远看着那个悬崖，如果豁不出去，就在远处散心算了，别指望有个麦田守望者会在最后时刻抓住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