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白转头看他。
钟令仪一脸显摆说:“对啊,我筑基了,是不是很厉害!”
景白冷着脸不理他,御剑在岸边落下。
钟令仪扯住他袖子,偷眼看他,“小白,你真的生气啦?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嘛,你要是气不过,那我给你赔罪好了。”说着当真要作揖赔礼。
景白拦住他,没好气说:“钟道友,你是三岁小孩吗,以后能不能不要这么调皮。”
钟令仪冲他一笑,连连点头。
景白正施法逼出身上水汽,这时一个年轻姑娘从芦苇丛中钻出来,见到钟令仪,急得直跳脚,“你可算回来了,夫人正到处找你。”
钟令仪讶道:“笙歌,你怎么来了?我娘找我干嘛?”
笙歌见他和景白浑身湿漉漉的,露出怀疑的神情,“你偷溜出去好几天,又干什么去了?”
钟令仪施法弄干衣服,散开头发擦拭,面不改色说:“没干什么,一不小心翻了船而已,是吧,重光道友?”
景白不理他。
笙歌问:“这位是?”
钟令仪忙拉着景白介绍:“这位是我好朋友,来自东海溟剑宗,天资卓绝大名鼎鼎的景白景重光就是他。”
笙歌一听是名门子弟,不是什么三教九流登不上台面的人物,当即放下心来,拱手行礼,“原来是溟剑宗的道友,欢迎来太微宫,这边请。”
钟令仪问:“你这么火急火燎地找我干嘛,有什么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