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寒夜没有拦住她,而是开着车一路跟着。
公交车上乘客交谈声渐大,“哎,你看后面那个车是不是一直在跟着。”
“是跟着的吧,哎呦这么好的车,看上去得不少钱吧……”
探出窗外张望的有不少人,珍珍扶着栏杆好奇地瞥了一眼,蓦地把着栏杆的手就紧了几分。
那正是司寒夜的车。
一只脚踏进青春期的女孩,心底里的倔强九头牛都拉不回来。
别人越是强硬,越是管着她,她就越要逆天而行。
可是像司寒夜这种,默不作声带着低声下气的架势,让她完全招架不住。
公交车里人挨着人,珍珍悄默声擦掉脸上的眼泪。
司寒夜真讨厌!
她看着后面漆黑色的轿车,心里默默地说。
……
姜阿婆的手术进行的不算很顺利,日后要想生活不受影响有品质地活着,还得需要大笔的后续保养费用。
这些姜漓全都没有告诉她。
村里的人都说姜阿婆,一辈子没结婚只领养了自己一个孩子。
她是个命苦的,总算是把唯一的孩子姜漓抚养长大,还没等熬出头,姜漓就生了一场莫名其妙的病。
一年不到的日子里就瘦得脱了像,后来人就被姜阿婆接走。